“废除？”凤明曦眯了眯眼。
莫老爷子拿起搪瓷缸又灌了一口水：“难道你不想继承明昭女王的遗志？”
凤明曦不屑一笑：“明昭女王和我有什么关系。”
莫老爷子的眼神便有些看不透了。
凤明曦干脆掰开来说：“我来这边，是因为你们示好，决定和我联手。”
“那和你联手，干掉段家和北宫家，你还想要干什么？”莫老爷子也不着急，慢慢问她。
“干掉他们，让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我们太落后了，应该和世界接轨。”
凤明曦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只是没人懂而已。
在北城呆了几天，凤明曦差不多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加上莫家并没有阻挠她打听消息，有什么问题还能直接问唐家的女管家，凤明曦简直如鱼得水。
这天，她在街上买了一串烤红肠，正吃着，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
“丫头！”
凤明曦回头一看，是最开始遇到的那位的大爷。
他正从商店里出来，准备上车去。
路边停着一辆小货车，上面装满了大白菜。
“真是你呀！”大爷笑着走过来，将手里的袋子中拿出一盒酥饼来，“你尝尝这个，很好吃的。”
凤明曦有些犹豫，大爷便解释：“那天误会你了，刚巧我今天上街，既然又碰到你了，这个就当给你赔罪。”
凤明曦准备拒绝，她这几天在北城吃了太多东西，肚子就没空过。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大爷就将酥饼塞到了她手里。
“我之前吃过了这个酥饼了。”凤明曦知道大爷没有恶意，但这么热情，她也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