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说的确很对，是我太激动了。我家毕竟是采矿的，对于一些稀有的矿石总是很激动的，我并不是想要炫耀什么。”
路染雪很真诚，态度也很好。
是真是假小个子并不在意，他也不需要在意。
这一切马上就要改变了。
很快，他们到了一个灵堂一样的地方。
因为里面摆着几口水晶棺。
正中间的最大，图案纹路也最为精细，在荧光的照耀下，还隐隐流动着丝丝金色光芒。
“这是……”路染雪咽了咽口水，脚有些抬不动了。
凤明曦一下也没有停，来到了最大的水晶棺边，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不知为何，她的手在隐隐发抖。
这种情绪并不是来自凤明曦自己。
她皱了皱眉，强行压下了这种感觉。
转头又看向另外一边，结果看到里面那张脸时，凤明曦的腿直接发软，差点跪了下来，好在眼疾手快扶住了水晶棺边缘。
“她……和昭明陛下很像。”跟过来的小个子隐约有了猜想，但他不敢直接说出来。
兴许是旁人在，凤明曦迅速恢复了情绪，但声音依然微微发颤：“因为她是照明陛下的女儿，虽然曾经不受重视，但她……生下了我们。”
后面没敢过来的路染雪顿时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的望着凤明曦面前的水晶棺。
那里面是凤明曦的母亲！
那正中间的岂不是——
“皇祖母，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凤明曦转过身，看着最大的水晶棺，满心愧疚。
原来段家根本没有把昭明陛下葬在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