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暴风骤雨的侵入相比,这力度实在是小得可怜,对于哈瑞斯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
甚至哈瑞斯脑子里都闪过一瞬求男人赶紧草自己的念头。
哲罗姆也很难受,他的那玩意儿快要爆炸了,不用去看,他都能看到自己的那根棍子已经忍得快开始发紫了。
短短的一小段时间,手指在甬道里面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那响起的水声也噗呲噗呲的响了许久。
哈瑞斯的双拳紧握着,下身的性器更是一扫之前疲软的状态,高高向上扬起。
腰臀已经开始拱起,还主动地挺动下身去迎接承接手指的扣弄。
哲罗姆盯着哈瑞斯的那根性器,眼睛都开始有些发红,他深吸一口气,不再选择忍耐。
刚才还含着手指的穴口因为手指的抽出而留出一个空孔,穴口边缘泛红的肌肉,微微张开,准备迎接新侵入者的登门。
哲罗姆也没有过这个机会,双脚踩着地面一蹬,同时腰挺,胯部接着向前一送。
坚硬如铁的肉茎,带着哈瑞斯下半身的重量伴随着下落突入甬道。
两人坐在轮椅上的姿势,虽说有些限制了一些动作,但也能让主动抬起哈瑞斯腰部再下落的哲罗姆,能更清楚地看见粉嫩的后穴被肆意摧残的每一个细节。
翻出的腔肉被身体的阴影挡住一点却又不完全挡住,这一幕看到倒是令人更加血脉偾张。
毕竟没有润滑剂润滑过,哲罗姆一开始的动作还是稍稍收敛了一点的。
起初还是在甬道里面九浅一深的试探着,深的那一下刻意抬高哈瑞斯胯部迎合自己的冲撞,让那一下能完美地将肉棒送进最深处。
承受了两个成年男性体重的轮椅,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但也没能影响坐在上面的两具肉体,在疯狂地进行性交。
每当哲罗姆抽出性器的时候,那个温暖潮湿的甬道都会收紧一点,让整个甬道的肠壁都能被性器凸起的冠状沟刮过。
刚刚手指的抠弄带出来的渴求,如今被完完全全地满足,得以酣畅淋漓地发泄着自己的性欲,哈瑞斯一开始紧皱的眉头也随着一次次顶撞而舒展开来。
再也不是那种好像冰块一般的表情了,虽然他还想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眉眼中那一点点的欢愉是难以被刻意抑制的。
如今的这种姿势,确实很方便哲罗姆每次就能操进哈瑞斯的最深处,但也不方便他能看清楚哈瑞斯脸上完整的表情。
哲罗姆故意拉着哈瑞斯转了一圈,两人交合的姿势也变成了面对面的。
两个人的头越挨越近,两人唇瓣的相贴也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哈瑞斯也没有避开哲罗姆的拥抱,顺着哲罗姆的索吻交缠在一起,莫名其妙地吻来得太突然也太猛烈了。
就像两个溺水的人成为互相抓住的那一根救命稻草。
两个男人的接吻也许并不柔软,但也能带来安慰,和不久前那个单纯的唇瓣相触不同,随后而至的舌头,强势地抢夺着两人口腔中残留的空气。
亲吻造成的缺氧,连带着下身不带停的冲撞,也让哈瑞斯本已模糊的理智进一步麻痹。
对于哈瑞斯来说除了口腔和舌头被翻弄的酥麻快感以外,就剩下身承受冲撞而不断颠簸的一丝违和,让哈瑞斯进一步的沉沦……
随着两人口腔中的空气完全耗尽,这个吻终于结束了。
瞅着面前哈瑞斯那张憋得有些发红的俊脸,哲罗姆不由得失笑。
事可做的手也好像找到了事情做,直奔哈瑞斯那根还在向上翘起的性器上。
温热的指尖在哈瑞斯性器上骤然滑过的瞬间,哈瑞斯更是主动挺腰去蹭哲罗姆的手指。
理性的丧失已经让他有些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哲罗姆也倒没有制止哈瑞斯享受前头的快感,倒是还怪好人的主动上下撸动着哈瑞斯那根玩意。
灵活的指头在滑过性器上突起的青筋后,碾着溢出清液的马眼,顺势其他的手指也轻蹭着性器上敏感的肉棱。
原先躲在包皮下面的龟头,也在哲罗姆的帮助下已经被迫剥出。
哲罗姆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着哈瑞斯就是一番前后夹击。
而哈瑞斯的理智早就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只能跟着哲罗姆施加给自己的节奏有一声没一声地闷哼着。
长时间高负荷的快感,对哈瑞斯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身体下意识的排外让身后的甬道越缩越紧。
而哲罗姆阴茎的兴奋点被猛地收缩的甬道所点燃,而在狭窄甬道里的几次快速抽插下,就到了喷发的时刻。
同时哲罗姆也松开了他堵住哈瑞斯前头的手指。
两人的节奏在这一刻同步了起来。
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被喷射在哲罗姆墨绿色的军装下摆上,哈瑞斯的后面也装不下所有哲罗姆射进去的玩意,不少漏出来的东西打湿了轮椅的坐垫。
因为是在轮椅上做的,收拾起来倒是快得很,两人提上裤子就差不多了。
揽着瘦弱的哈瑞斯坐在轮椅上,哲罗姆仰头看着垃圾星上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阳光甚至法穿过云层。
而刚射过一轮的哈瑞斯就这样依着贴在哲罗姆的胸口之上,听着沉闷却有力的心跳声。
“老实说,我这八年来脑子里面都是在不停的重演,你当年清扫联盟驻军的样子,你的弱点,你的不足,甚至你的心软我都知道。”
哲罗姆说着,他这番话可没有骗人,原身就是守着记忆里的男主在垃圾星等了十多年,等到男主的二次征兵,而哲罗姆的到来只是加速了二人见面的时间而已。
“我问过自己很多次,如果让我现在和那时的你对战的话,谁会赢?”
哲罗姆轻笑着,故作悬疑的开口问到这个问题的主人公:“你猜猜是谁会赢?”
哈瑞斯依然低着头,哲罗姆也没有强迫哈瑞斯必须给个答案的意思,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你当时意气风发,不应该输。”
哈瑞斯终于抬头了,只是他的脸上还带着一脸的愕和诧异。
这个海盗对自己的评价怎么这么高。
——
浅浅地擦拭了一下轮椅上面沾上的精液,两人就继续走着。
哲罗姆依旧推着哈瑞斯,只不过这次的终点是母舰而已。
他没有给哈瑞斯蒙上眼罩,稍微花了一点心思,就能避开大部分人群,小部分的人看见是哲罗姆在推着,也不会细看轮椅上的人是谁。
坐在轮椅的哈瑞斯没有发现这种小问题,他在思考自己和这个星际海盗所有的交集,但是一所获。
犹豫了一会,哈瑞斯还是问出了声:“那你当时怎么没有参加征兵。”
只不过哈瑞斯听到了一个很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们不要啊。”
哲罗姆低头看着哈瑞斯那张疑惑的脸,摇了摇头,宛如在为哈瑞斯失去了他这样的人才而感到遗憾。
哈瑞斯盯着哲罗姆的脸看了好久,老实说,那张脸上看不出什么年少的青涩,反倒有着一种处事已久的圆滑感。
他怔了片刻之后问道:“你,今年多少岁?”
“大概是23?”
听见哲罗姆的答复,哈瑞斯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忽然变得更沉重了。
哲罗姆继续推着轮椅向前迈进,想多培养会感情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主要是男主那脸上的表情换得太快了,莫名其妙的,让他有些抓不准方向。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前进了一会。
只不过没多久,哲罗姆身上的那一个通讯器一直作响,打断了哲罗姆原本和哈瑞斯培养感情的进程。
哲罗姆掏出了自己的通讯器,一脸的烦躁。
巴顿你小子最好是有急事,不然我会让你真的出急事。
打开通讯界面,哲罗姆的瞳孔在看见上面拨号记录的时候瞬间紧缩。
不是巴顿打的,是主控室打过来的。
“哲罗姆,别他妈哄你那破俘虏了,联盟驻军正在对星球进行攻打,回来开战啊!”
哈瑞斯也听到了巴顿的声音,脸上的表情也更多是惘然:“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些小老鼠在打扰我们度蜜月。”
虽然哲罗姆的说得还是那么地吊儿郎当,但是这还是哈瑞斯第一次见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严肃。
还没有等哈瑞斯从哲罗姆的表情中多看出点什么。
哈瑞斯就被哲罗姆重新蒙上了丝带,轮椅也因为后面人的推动而快速前进,但却出乎意料的没有过多的颠簸。
哲罗姆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回到了自己的母舰上,将男主推到房间的一角之后,他连多余的一点视线都没有分给男主。
快步走到收藏柜的暗格前,他将老爹给的密钥拿出来,同时还有那一把放在密钥隔壁的匕首,走向了哈瑞斯。
哈瑞斯感觉到自己似乎停在一个位置很久,就伸手扯掉自己的眼罩。
一睁开眼睛,哈瑞斯就发现哲罗姆握着一把匕首对准了他。
哈瑞斯看到了哲罗姆手上熟悉的密钥样式,是帝国出品的不知道第几批的皇室机甲。
需要用皇室血脉才能开启的老玩意,但这老玩意现在却成了这堆星际海盗里面最好的东西。
他笑了笑,主动伸手对着面前的哲罗姆。
“哲罗姆……是吧?给我吧,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接过手上的匕首和密钥,哈瑞斯没有任何犹豫的拿匕首在自己的右手手掌割一刀,涌出来的鲜血瞬间被那把暗色的密钥所吸收。
看着密钥上的颜色变成猩红色,哲罗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就是很自然的走上前去,拿走了密钥,也没有忘记帮着哈瑞斯绑好了手上的伤口。
正当哈瑞斯以为面前的男人将一去不复返的时候,另一把密钥重新塞进了哈瑞斯受伤的手心。
“母舰型号是KG-46728,你是知道这把密钥怎么用的。”
哲罗姆半蹲了下来,轻掰着哈瑞斯的每一根手指,直到他能完全握紧整把钥匙。
他平视着哈瑞斯的眼睛,微笑道:“现在轮到我意气风发了。”
——
主控室显然也忙成了一团,哲罗姆已经打过去三个电话了,但是都是没有人接听。
沾上了男主血液的密钥顺利打开了机甲的操作系统,待哲罗姆开始熟悉机甲操作的时候,巴顿的电话才能刚刚接通。
“老大!你怎么这么磨蹭啊!快回来主控室,D-13区已经沦陷,F-3区正在抵抗。”
哲罗姆直接忽略掉巴顿的前几句话,打断巴顿的喋喋不休:“F-3区的坐标发我一下。”
“不是,你要坐标干什么?!”巴顿虽然不清楚老大想干什么,但他还是很老实的把坐标发过去。
看了眼坐标,哲罗姆的眉头有些紧皱,F-3区离母舰的位置太近了,一旦F-3区沦陷,攻打母舰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锁定机甲导航至F-3区,哲罗姆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更加坚定点:“我现在赶过去,等下战局快结束的时候,控制住我老婆,我密钥在他手上。”
“哈?”巴顿还以为是自己听了,避开周围的耳目压低声音细问,“老大你疯了吗?密钥给你那个小俘虏?万一他命令咱们母舰自爆呢?!”
“相信你老大,巴顿,我从来没有看过人。”
看着通讯界面被挂掉,巴顿颇为头痛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本就不多发丝被他薅下来好几根。
“老大去抄后方的家了,我们要守住。”
巴顿说罢,语气沉重的看了一眼主控室的大门。
他不指望那个俘虏会过来,但是一旦当战局陷入绝对劣势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平日里面颇为吊儿郎当的星际海盗们,也在这种时候有了惊人的凝聚力,能被哲罗姆选中进主控室的,基本上也没有怕死的孬种。
而母舰主卧室里的哈瑞斯同样在看着房间的大门,受伤的掌心握着那一把母舰的密钥。
这是一个烫手山芋。
犹豫几分钟,哈瑞斯将母舰密钥放在自己上身的衣服里面,主动推起了自己的轮椅。
这里不是帝国,他其实也没有必要出力,这些星际海盗打不过正规军才是正常的。
但是,正常就是正确的吗……
“轰——嘭嘭——轰”
接连几声的炮声响起,激得哈瑞斯下意识的向声音的源头看过去,那是机甲导弹的声音。
透过边上的玻璃,哈瑞斯能清楚的看到外面那艘机甲在炮火的游走,机甲穿过一颗颗炮弹,弹药在机甲的身后爆炸。
机械与火力的美感在机甲一次一次的穿梭中展现出来。
银白色的机甲每一次穿梭显型留下的白线,就如同白线穿过细小的针孔一样,轻松随意,却又有着流畅的快意。
在这一瞬间,哲罗姆所驾驶的那一艘机甲沐浴在弹药的焰火之中,而哈瑞斯觉得此刻,驾驶着机甲的哲罗姆就是一个天生的战士。
一场讨伐星际海盗的战争,因为哲罗姆在战场下得游走,变成反向狩猎,随着那些联盟军方的舰船上的镭射炮全在哲罗姆的手上被破坏,胜利的天平倾向了星际海盗的一边。
躲在玻璃后面的哈瑞斯看得入迷时,刚刚还在远处的机甲跃迁到了哈瑞斯对面的玻璃外面。
机甲面罩亮起蓝色的光,是哈瑞斯眼睛的颜色。
哈瑞斯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看着那个机甲抬起了右臂,一道镭射光线射出,玻璃不远处的一个军方派来偷袭的机甲因为这一击而爆开。
那一瞬间,哈瑞斯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宛如擂鼓。
哲罗姆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看着男主在那里犹犹豫豫,联盟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战线被越推越近。
驻军随时都有可能直接上来攻击母舰,他不知道男主的圣母心什么时候泛滥,但他只能期待一下这个圣母心泛滥的时间能再早一点。
母舰主控室的门口前,哈瑞斯举起了手中的密钥。
正在承受多处攻击的母舰显示的满屏红色警告灯光,也因为最高指挥官的归位,重新转为蓝色。
等哈瑞斯推着轮椅进去的时候,所有人脸上的欣喜,在看见来人不是老大,而是那个老大的俘虏之后,完全消失殆尽。
“怎么不是老大?”“他来干什么?”以及最重要的——
“密钥为什么会在一个外人手上?!”
下不服上,这种哈瑞斯又不是第一次见,起码他之前的军旅生活里见过数次。
这种时候最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拿出最有力的权威。
方形的密钥在放进指挥室感应器的那一刻,密钥顶端弹出一把金属密匙。
随着哈瑞斯手腕的转动,指挥室面前的屏幕完全亮起,上面密密麻麻的的标注起母舰各处受损的情况。
整个主控室的人都知道这个屏幕亮起来意味着什么,起码这个帝国人手上的那一把密钥是货真价实的。
看着眼前熟悉的屏幕,哈瑞斯心底里忽然觉得有些惆怅但也有一些莫名的感动。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正经经的打一场了。
银白色的机甲主屏幕,弹出一条来自附近母舰的链接通知和协助救援指令,哲罗姆的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选择接受。
几乎在哲罗姆按下同意连接的下一秒,一颗由母舰左侧机组射出的对空导弹在机甲之前的位置引爆,成功击杀两架自爆战机。
回头看着不断坠落的联盟战机,哲罗姆笑了出来,他的眼睛在这一刻似乎被满屏的蓝光占满,映射成蓝眸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狂热。
“欢迎成为星际海盗。”哲罗姆的声线突然压低,衬得脑内系统的声音越发的大声,“哈瑞斯。”
【当前世界崩坏进度百分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