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面天色阴沉沉,灰蒙蒙的,空气中湿气弥漫,山风吹过树梢,站在阳台外的话,定会直观感受到一股袭人的凉意。
但太田胜在温暖的房间中,看着被风敲打发出“呜呜”声响的窗户,就像是那天,窗帘拉开两边,即使是拉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屋里开着灯,外面再黑也看得见。
太田胜坐在边,赤裸的上半身,脱掉的衣服被他随手丢到床头上去。他岔开两腿,低头,看向自己胯间鼓起的大包。而臀部,紧紧的,夹着褶皱的被子。
太田胜的神色似乎是在挣扎。
他不从雨天出门——那天当晚就下了雨,而他发起了烧,迷迷糊糊,他只记得全身都硬的难受。每到雨夜就这样,一发烧,后面同时就痒得难受。
“那个家伙。”太田胜恼羞道,手还是伸进里面去,攥住它,触碰到杵硬的肉棒,滚烫滚烫。
而且,从那以后,凡事他和其他女人上床,后面只觉得空虚,穴口大张,若是没有东西挑逗,前面竟然不能勃起,很是丢面子。除非是用伸进手指去,可让女人来做来的话却因为指甲太长,娇嫩的肉褶痛的根本进不去——究竟是谁在肏谁。
他可不想在上别人的时候被别人插屁股!
但是太田胜庆幸的是,若是自己动手的话,还是可以硬起来的。
“噢,噢,噢……”太田胜连上已经浮现出情欲的潮红,嘴巴里塞着自己的头发,口水打湿一片。
勃起的性器与左手五姑娘约会,隔层窗纱,你追我赶,好不快活。而右手,则是放入劈开的大腿间,只敢在洞口徘徊。
太田胜探进去揉搓没几下后,身体的温度就立马上升,迅速地把衣服都脱了,可还是热得不行。尤其是硬挺的鸡巴,红粗粗一条大棒,现在只是好看罢了,像一块烙铁。被手卧的久了,太田胜觉得左半边胳膊也都变热。
椎骨与阔约肌不断收缩,平整的床单都形成一个顺时针的凹褶,床板吱呀吱呀作响,若非房间隔音效果好,门口路过的女孩子早就羞红了脸。
右手食指还是迟迟不敢进去,摁压两边红蕾。即使如此,未褪去肌肉记忆的肉穴还是渴慕着来什么东西能够填满虚的自己。
太田胜的手着拿一块黑棉料材质的内裤包裹住自己的性器自慰的。这条内裤正是当时那人留下的,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紧身而超薄的四角内裤令平时喜欢宽松的太田胜一时不适应,一路上满脑回味,直道坐上拥挤的公交,下面被磨得生疼,他才发现。一路尽是煎熬。
他没有丢掉这条内裤,而是一直留着,使用它来撸。权当给自己报仇,想象那人此刻穿着它被自己肏干。越想越兴奋,收下动作不断加快,龟头黏液甩得四处纷飞,张开的大口,上面下面都有。
“啊啊啊肏,啊啊啊啊肏死你,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字吐露不清,全是本能的呐吼,小腹一紧,两腿夹到一块,手下不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睾丸袋绞收拧缩。
“你好,请问……”
“噗呲——噗呲——噗——”
被一惊吓,大股精液射出,喷到肚子上,摊开一大片。剩下一点,因为突然坐起,枪头横向,挤压向前。
“哈呼,哈呼,”
太田胜两腿重重落到地毯上,身体随之下滑。背凭床脚,半斜身子瘫坐在地。胸腹上的精液滚落,头发粘在胸侧,人在灯光照下,皮肤泛着白亮,黏糊糊一片。
瞳神涣散,眼前重影。
吐弄完的不小的肉棒安静地伏于草莽,太田胜下意识地还在胡乱拨弄两下。
但是飘散满屋的热气直扑人鼻!
“咳咳。”我嗓子一痒,忍不住克咳嗽。
失神的太田胜终于清醒一点,见我站在他面前,我俩面面相觑,他惊骇表情浮露于面,反倒紧张地自己掐了一下肉具,顾不上吃痛,“是你!”
而我红着脸,捂着眼睛,“对不起,打扰了!”
“等一……”太田胜向我伸出还在滴答精液粘稠的手。
趁他说出下一个字之前,我迅速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红润的脸色恢复如常。
被我存入硬盘当中身材还是保持不的,脑海中回映刚才画面与来前回顾的视频内容对比,不由得高兴地吹声口哨。然后被人注视,停下动作。
“先生,请问你是?”一个站在楼梯口的褐色短发的蓝衣女孩看见我,探究问道。
“噢,抱歉,走房间了。”我转头打开另一扇门进入。
“可是……有这样一位先生吗?”关门时,我听见那个女孩道:“好奇怪的味道?”
“圆子!”
关门后,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那个女孩也没来敲门。
我打开一道缝隙,廊道和楼梯都已经没人。
那道带有审视的目光也不见了。
噢,我想,事情忽然变得要有趣起来。
外面天沉的厉害,屋子里面因为有烤炉而温暖,可口的点心摆在餐桌上,柠檬茶清新芳香。
“噢,原来你们是同一个社团的成员啊。”我一一扫过他们,各式各样。太田胜不得不说是在场男性中长相最好看的一个,我的目光便一直落他身上。但耳朵还是听进去铃木绫子的话。“你们感情真好。”
看来“日后”过得还不。
路过太田胜房间门口时,他正好打开门,他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到我站他面前,有些愕然,刚刚被我看过身体的他此刻没说什么,而是跟我身边,陪我一块下楼,太客厅里有许多人,见我俩前后脚。我和太田胜坐到一块,冲他笑笑,聚会的东道主铃木家大小姐便向开始介绍在场大家。
“这位是诸星徒先生,现在暂时住在这栋别墅。受我邀请,留下来一块参加我们的聚会。”
“欸!”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似乎是对我能够住进铃木家名下的房产感到好奇。要知道,这次是他们同学聚会,却有我一个外人在场,便值得八卦一番。
太田胜点烟的手一抖,火口被掠了一下。
“没事吧。”我出声问道。
他还是头一次和我这么近距离说话,刚要开口,便被打断。
“喂,绫子,这位诸星先生,难道是你男朋友?”手拿摄像机的角谷弘树对着我,开玩笑地对绫子道,“咦,没电了吗?”
太田胜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一丝惊诧与嫉妒。
“诸星先生一表人才,和绫子很般配呢。”胖胖的高桥良一高桥捂看着我,又看看铃木绫子。角谷弘树频频点头,让太田胜很是气恼,看着我的眼神愈发带有攻击性。
这时候,池田知佳子开口:“对了,诸星先生,你见过绫子的弟弟吗?”
“哎,阿肆吗?对哦,诸星先生,你拿过什么竞技比赛的冠军吗?”铃木园子真诚思索问道。她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怎么收拾姐姐那些追求者的,“有没有和阿肆比试过呀!我弟弟可是很厉害的。”眼神满满都是好奇。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独有太田胜黑了脸。
“知佳子,你好啰嗦。”太田胜一拍桌子,他自然不敢对铃木圆子发火,而是冲向池田知佳子。
池田知佳子相讥,“太田胜,你今天这身打扮,绿油油的,算什么葱呐。”
“哈哈哈,知佳子,太田他哪天不是这个样子啊。哈哈哈。”角谷弘树心大地笑。
若是平时,太田胜便会得体地开口反击,顺便捎上角谷弘树这个没脑子的。但是今天被戳到痛处,明里暗里讽刺,以及可能我在他身边的缘故,让他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本就烦躁,加起来,太田胜现在可是火大尿黄。
我将一切玩味收入眼底。他们身上的情绪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这样子真想与人共赏。可惜,那道目光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刚要挥手,却被我在下面死死拉住,挣扎两下不得,惊异看着我,这才没动起手来。
风起云涌,铃木绫子被说得脸红,连忙摆手,“不是的,你们想怎样啦,诸星先生是妈妈的朋友。”
“朋友!”众人一愣,随即神色变得古怪。
绫子的妈妈让一个男人住在他们家的别墅?这不就是……连太田胜的神色中都露出一丝羡慕与钦佩。
“姐姐,我怎么不知道啊。”铃木园子单纯没多想。
“家里的事你可从来没管过。诸星先生可是帮了我们家一个大忙呢。”铃木绫子道:“真是抱歉,诸星先生。”
“没事,大家开心就好,对吧,太田桑?”
“嗯,嗯,对。我没事。”太田胜又恢复了之前的从容,不迫地嘬烟头,侧着偷看,嘴巴嘟起。发觉我在盯着他,狠狠瞪我。
“啧。”池田知佳子又转向:“墩子她还没有来嘛?一会儿下雨别淋透了。”
高桥良一挠挠头,“我刚刚跟墩子打了电话。她说她还有事情,一时半会来不了。不过我想她做完后,一定就会赶来吧。嘿嘿。”
“是啊。不要着急啊。”角谷弘树放下摄像机,“天快要下雨了,我们也去做些事情帮帮绫子吧。”
“嗯,那我上屋顶去修修房屋吧,以免被水淋到。”
“真是谢谢喽。我还很苦恼去山下找工人会很麻烦呢。”我道谢。
“好吧,我外面透透气。”
“知佳子,你不也说外面快要下雨了吗。”
“姐姐,我来帮你!”铃木园子蹦蹦跳跳地跟绫子一起去了厨房。
现在客厅里面就剩下我与太田胜两个人。太田胜也早把烟掐掉,站在窗前看外面,外面已经下起了簌簌小雨花。
“外面好看吗。”我走到太田胜身边,站在他身后。“这位英俊的先生。有比你好看的吗?嗯?”
太田胜吓了一跳,一转头,我与他靠的很近,肘背与肘间碰到一块,被我抓住手腕,翻过身体,正面朝我,抵顶倚墙。我伸手拦住他一侧,让我半边包围。
“你,你放开,我不是……”
“啊咧,我可没有抓住你。”手腕我一停下时就放开了。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原位不动。
太田胜清俊的脸在我阴影之下,遮住背后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颜色。这个样子的太田胜比外面雨景可不知道好看多少。
“在雨中散步也很不嘛。”
说着,我拉起他的手,“我们走吧。”
“等等——”他话还没说完,踉跄的随我一块跑起来。
毛毛细丝,丝丝凉风,梭梭树叶,沙沙作响,幽深森林,林荫径上,遮雨伞下,并立而行,如此氛围,罗曼蒂克。
这也是太田胜战不利的不二法门,踩踏地上枯脆的树枝的咔嚓列响,都会打在身边女孩心中,涟漪阵阵。直道天空一声天雷闪烁,映照女孩苍白美妙的脸上,他再张开怀抱,待其扑入怀中,给予寒冷中温暖的拥抱。每至此时,好事将近。
而现,这些招数一一被回敬自己。
如果为他撑伞的是一位曼妙的小姐的话,太田胜不介意说些俏皮话为周围阴森增添一丝幽默的色彩,好使其放下心防,依赖自己。
可当是个男人,又撞破了他干的那档子好事,还是被强迫陪伴时,诚然他长得好看,而非自愿,让太田胜烧着一股名业火。
“我说,我们到底要走多久。”太田胜心中的火不能被滴在身上的雨水熄灭,相反,点点轻轻的小锥,身体又为驱散寒意而上升的体温,都让太田胜咽喉干燥。
“噢,这才一会儿,胜君是累了吗,要歇歇吗。”
肩膀忽然被人从身后搂住,太田胜被风吹得一阵寒颤,转头,诸星徒放大的脸庞浮于眼前,嘴唇上扬,面带微笑。
将二人与周围环境视为一体,那么这幅画作此前的作者便署名为太田胜。
鼻息触碰,呼息拧旋,周围的空气都被争夺。
“谁管你,我要继续走。”太田胜不惯他的亲昵,起身鸡皮疙瘩,放下狠话,迈步向前,身体暴露于树林下。
“哼,”一滴雨水落到太田胜脸上,太田胜嗯哼一声停下。然后是诸多毫针迎头而来,淬于一面。
好像这些雨水打刺破太田胜的皮肤,亦或是眼力超群的太田胜于微碎中看到那晚迷梦,回忆与浴火一并袭来,由内而外透发。总之,凡是雨天,被肏弄的身体便会“发热”的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