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等着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汪子晴丢下这句狠话之后，就抱着文件，踩着高跟鞋心情不错地往办公室走去。
她这个模样，好似白莐已经输了一样。
白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纤细的身躯许久都没有反应。
等到汪子晴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了，她才抬手，把戒指抵在自己的红唇边，冷声问：“如何？”
那边，时笙的说话声混合敲键盘的声音传过来：“刚才你和她说话的时候，你们之间，有一股电波流动。”
“所以？”
“她录音了。”时笙声音不着任何情绪，仿佛只是一台报备工作的机械。
不过末了，他还补充道：“她那么讨厌你，还录了音，只怕会把录音断头掐尾地发出去，到时候就会冒出一批断章取义的人来批判你。”
听到他的分析，白莐嘴角勾起一个满是深意的弧度。
“时笙，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耐心地分析一件事，你成长了。”她用欣赏的语气夸赞时笙。
时笙：“……”
“你与其关心我是不是成长了，还不如省点功夫，让我去帮你把她手机里的录音给删除了。”时笙淡漠开口。
“删掉？多好的素材啊，删掉干什么？”白莐抬眸，再一次看着汪子晴离开的放下，面无表情地反问。
“那你打算怎么办？”
“让她发。不过，还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处理一下……”
“……”
“考了两天，终于考完了。”黎蕊从考场出来的时候，她是整个人都挂靠在白莐的身上。
她头发乱蓬蓬的，黑眼圈极其明显，嘴唇苍白，就像是一个吸血鬼一样。
“给你。”白莐帮她拧开温水瓶，就把水给递到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