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眼角微微抽动了下。
这个不需要嫦娥提醒他也看出来了。
哄骗一下依灵，那么一直以来想的事情就能美梦成真了。
但看着依灵认真还有一点紧张的眼神，林凡有些不忍心去欺骗这个多番帮助自己的人：“我……”
结果，林凡才开口，依灵却突然转身：“今晚来我房间，我可以试一下。”
跟着就快步朝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林凡愣在原地，怎么就走了？
嫦娥道：“主人，检测她的情绪信息，她想听到你的回答，可是又怕听到你的回答不是她所想。”
“那她说试一下？”
嫦娥不言：“……”
但林凡明白了，依灵这是愿意跟他尝试一下走那一步了。
可到这个时候，林凡反倒是不那么激动了：“嫦娥，我是渣男吗？”
嫦娥认真的分析了下后说道：“站在你可以阻止文明覆灭的角度，你所作所为都是可以原谅的。站在人性的角度来说，你的确是一个渣男，还是超级渣男。”
“……”
林凡嘴角牵动。
你说话要不要那么直接？
不过林凡暂时也没有那个心思，传音依灵说自己晚点过去，而后就离开了公主府。
“神女，林凡又出去了。要跟着吗？”
慕枫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林凡离去的气息波动。
凤萱道：“真遇到了不可解的危险，林凡会联系我的，他不是一个会拿自己命冒险的人。不用跟随！”
“好。”
……
一个多时辰后，皇城虚空之上。
林凡眉心紧皱：“看来今晚要一无所获了！”
绕了一圈，各家的宝库都是空的，全部分散转移了。
而且，林凡此刻还能看到那些转移的人马。
没有大箱小箱，全部以储物法宝转移，增加了劫掠的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