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日她暂且不打算往那两个孩子面前凑了,以免显得她太过殷勤,反倒像是别有目的一般。
她将自己这种看到性格或是行为稍微出现问题就想了解和开导的行为总结为职业病。
这可实在不是个好征兆。
夜色深了,宋泊远还坐在桌前饮茶,苏盈夏打了个哈欠,“侯爷今日留在这?”
宋泊远:“嗯。”
在不知道宋不言和宋不语的母亲是自缢身亡之前,苏盈夏大抵是很乐意的。
可如今知道了,便有些担心这平阳侯会不会也是个擅于伪装的渣男。
只是她的名声极差宋泊远都不曾在意,若是自己单凭这些言论便莫名给他定了罪,未免有些过于不公。
她犹豫了下,默默的爬上床榻,到了里侧,将自己裹成了茧蛹。
宋泊远沐浴完,躺在了外侧。
不知是他并无亲密的意思,还是察觉到了她刚刚那一瞬的排斥,这人规规矩矩地睡在旁边,宛如一根木棍杵在榻上。
此后的几日,只要不是因公务回来的太晚,宋泊远几乎都会来她这里休息。
院子里的丫鬟换了一批,老老实实的闷头做事。
不过才几日的时间,苏盈夏就稍稍有些感到无聊了。
她让茯苓去买了些红豆,打算回来做红豆沙冰吃,结果茯苓刚出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奴婢刚刚听人说,小少爷在学堂里似乎又跟那御史家的小孙子打起来了,眼下陆御史的儿子和儿媳在学堂里等着给他们孩子讨回公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