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的实在难以忍受,一头朝着那独轮车边上空着的一处墙壁撞去。 结果撞到的,是个结实的胸膛。 头顶上响起一声闷哼,她抬头,勉强看清来人,是刚才那孕妇的夫君。 “一切,等会儿再说。”她咬着牙,异常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