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之简对此十分惶恐,连连推拒,“臣来邺城一年都没有,只能堪堪将手里的事务处置妥当而已,当不得长公子错爱。”
齐昀却摇摇头,“先生的才能我是知道的,我既然敢用,自然是这些时日以来,已经明了先生的才能足以处理这些公务。”
见杨之简还要说,齐昀笑着捏了下他的手臂,“先生就不要推辞了,何况现如今崭露头角对先生才有好处。”
彼此都是聪明人,话语稍微敞开了点说,就不必再说其他的了。
杨之简并不是淡泊名利的人,倘若是的话。早在荆州的时候,何苦出来为官,得罪大族那么多人。只要继承养父遗志,做个隐士就行,何必冒着那么大的风险。
杨之简正色,“臣必定倾尽所能,为长公子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