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进监狱的第一天,或许更早,从他被卷入官司的那一天,他就已经堕落了。
宋榕搬了个躺椅,坐在阳光下,看着那扇与墙等高的大门。
他其实,是真的盼望靳承牧能多来几趟,多住几天。
从前两年开始,靳承牧每次在他生日时都会送他一份大礼——今年呢?运气好的话,他就可以解脱了。
宋榕醒来时,已经快到晌午了,太阳正毒,晒得他出了一身汗。宋榕起身,进屋,对着监控摄像头粲然一笑。
他说:“我想你了。”
当晚,他从炕尾的架子上,取了根透明粉红的电动按摩棒,门户大开,对着监控方向,挤了润滑剂抹在穴口,手指伸进去扩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