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闻言,迫不及待掀开车厢窗口的帘子。一片片的雪花扬扬洒洒,如精灵一般漫天飞舞着。她下意识伸手出去,雪花落在掌心中,很快就化成了水。
路对面的茶铺二楼,沈溯正在喋喋不休。
“小舅,您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流景的家里那叫一个热闹,一场接着一场,一场比一场精彩。我跟您说,先前那华姑娘和自己的表哥男欢女爱的一出戏,我就觉得很是蹊跷。
更蹊跷的是连王太医那样医术高明的人都断定活不长的人,竟然没事人一样的活过来了,您说奇怪不奇怪?”
他说了半天,口都说干了,一连喝了两杯茶,却发现自家小舅一直站在窗边不知在看什么,压根就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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