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归渡简直要被气笑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安排人在对方身边看着,可并非监视的意思,只是担心他又遇到马受惊那种意外而已。今日会跟着他出来,也只是听闻他身子不舒服,恐染风寒,便借午间躲着军中的人溜了出来,连骑服后的箭筒都未来得及取下,谁曾想竟会是这副局面?
裴归渡看着面前一团不说话,寒风吹过,林间簌簌作响,他清楚地瞧见对方打了个寒颤,随即又缩得紧了些。
简直夭寿了。
裴归渡轻叹一口气,往前走一步又停下,沉声道:“这是做什么?抢箭踹我的时候那么有力,现下人死了却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临舟,我是傻子么?偏要被你耍得团团转?”
乔行砚不语,只勉强抬眼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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