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修看得透彻,让二人起来,并未提责罚,柳美人回到坐席,心口却砰跳不停,她蜷了蜷指尖,眼底露出一丝嫉恨。
这番争执,有谁看不出其中的意思,论起责罚,全凭上位者的心思。她给宓才人挖坑,宓才人又何尝不是施谋于她,为何,只有她要向皇上请罪,皇上却始终对那女子的心机忽视不见。
李怀修并未在意柳徐二人,在他眼中,虽召幸过柳徐,但二人与六宫其他嫔妃并无不同,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李怀修指骨点着琉璃花灯的金龙,后背靠到銮座上,起了兴致,看向那女子,“想要朕给你什么头彩?”
明裳欠身,缓缓而语,“嫔妾幼年在宿阳之时,皇上当年亲征疆北,护北地六州,宿阳百姓无不敬仰感激。嫔妾想为宿阳百姓讨皇上御笔,提书宿阳二字,一来扬我国威,震慑蛮人,二来为宿阳百姓尊崇皇上之心。”
殿内忽然静默,沉寂间,一道鹰隼般的视线在远处女子身上游离打量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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