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皇后入殿,宓贵嫔还未来,终于有人提起,皇后轻描淡写地看了眼说话的嫔妃,温声道:“宓贵嫔身子不适,早已告假本宫,这几日都不必到仪元殿问安。”
闻言,有人想到昨夜宓贵嫔可是乘了皇上的圣驾离开,不禁酸道:“宓贵嫔也太不知规矩,身子不适,到娘娘这告假,怎能还在太和宫侍寝,素没有这样的道理!”
旁人也随之附和,怎的宓贵嫔那般好命,身子不适还能侍寝!嫔妃们越想越气恼,宓贵嫔受宠后,皇上本就少去别宫,一月能见一回皇上,她们都够欢喜了,而今宓贵嫔病着,竟也霸着皇上不放,谁知倒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皇后端坐着,扫过殿内嫔妃气恼各异的神情,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水,“宓贵嫔告假也是皇上的意思,你们在本宫这议论,是对圣意有所不满?”
众人一惊,惊惶起身,连称不敢。
皇后淡声让她们坐下,“后宫嫔妃能入圣眼,全凭皇上心意,你们在本宫这不满于宓贵嫔,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侍奉皇上,如何为皇上解忧,为皇室开枝散叶,这才是嫔妃所为。”
仪元殿散了晨安,白答应一早困倦,迷迷糊糊地落在了最后,皇后目光若有似无地在最后离开的女子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转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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