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那具已经彻底被q1NgyU浸透的身T,慢悠悠地重复着你的问题:
“英儿要怎么报答爷?嗯?”
英奴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好半晌才积攒起一丝力气。她没有抬头,只是将额头深深地抵在冰凉的地砖上,用一种近乎于献祭的、虔诚而沙哑的嗓音回答道:
“奴的这条贱命,这副身子,都是爷的。爷想如何,便如何。只要能让爷欢心,便是将奴的骨头一寸寸碾碎,奴也…心甘情愿。”
“说得好听。”你轻笑一声,俯下身,将那瓶散发着异香的《合欢花露》放在她面前,“既然如此,那便先用这副身子,好好试试这件贡品吧。”
你顿了顿,补充道:“自己来,把这花露,仔仔细细地,涂满你那根不听话的小ji8。每一处,都不能落下。”
“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