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你的声音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她,“英儿哭什么?方才喷了那么多,不是应该很舒服吗?爷还以为你快活得要升天了,怎么反倒委屈上了?嗯?”
“呜…爷…”她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只能在你膝上蹭得更厉害,像是在寻求某种确认,又像是在发泄那无处安放的余韵,“奴…奴不知道…呜呜…”
“不知道?”你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下,“那就是爷的不是了。看来是爷把你玩得太舒服,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过了好一阵,那剧烈的痉挛才渐渐平息。你感觉到膝上的动静小了,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泪痕交错的小脸抬了起来。她的眼神依旧涣散,泪眼朦胧地望着你,身子还像被cH0U了筋骨一般,一cH0U一cH0U的。
“英儿不哭了?”你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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