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无情道:“别想太多。”
萧骋先是找帕子擦干手,而后兀地捧腹大笑,他搭着燕羽衣的肩膀,来自胸腔共鸣的笑声低沉而……
怪异。
好像听到或看到了什么极为荒唐的东西。
车厢内的氛围顿时凝滞,燕羽衣将萧骋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淡道:“你我各自都有过去,殿下若觉得可笑,那么大抵是从前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不堪用。”
燕胜雪心地善良,无论多少人在雪地里泼洒权势地位所带来的鲜血,燕胜雪也始终只是从夜空盘旋而下,悄然落地的纯净的新雪。
“我的祝福殿下觉得可笑,但燕胜雪的祝福,她真心实意地祝你长岁,这份礼不该珍而重之地收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