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剑削发如泥,只是轻轻贴着皮肤,单那么放着便可见血痕,何况还被燕羽衣压了力道进去。
白衣女子仍道:“上过药后还请自行离去。”
燕羽衣手中动作不停,如果猜得不错,门内那位应该就是计官仪。
扬声回道:“既然允准我进门,见一面又有何妨?”
计官仪:“燕大人素来自视甚高,将人命当草芥,没想到连自己这条命都敢舍去。我凭什么与无畏生死,滥杀无辜的亡命徒赌一把呢?”
“沙场征战拼的便是谁更豁得出去,我杀的也是该杀之人,手中没有半条枉死冤魂。”燕羽衣沉声。
房内突然传来杯盏被用力砸碎的声音,碎片迸溅,桌椅发出极其刺耳的摩擦,脚步由远及近,一道身影透过橙红的烛光,隐约在门扉刻下修长且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