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可以赋闲在家,或者彻底消失在朝堂。在没有真正官职在朝的时候,无人会管你死活,至于前途,那也是官爵加身后,才该考虑的事情。”
“这些日你为我寻了许多药材疗伤,我很感激,日后回到将军府,会悉数将所花费的银钱补上。但若相要些别的。”燕羽衣顿了顿,摇头道,“没有。除了钱财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给你。”
风吹得燕羽衣眼睛有些疼,他忍不住低头用手揉了揉。
再抬起,严渡还是那副平静而寡淡的态度。他坐在那,施施然地像是在看一出独角戏。
男人长发微卷,半边搭在肩头,另外几缕随风晃动。此间并无月色,但这幅光景偏令人遐想。
倘若真正的月光为他身披绫罗,那该是怎样的霁月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