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长满刺的地雷，随时随地能爆炸。
“李董、方董、林董，都是在商场上有资历的前辈，应该明白我话里什么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就不留三位，我让文特助送送你们。”唐毓欢微微颔首，有尊敬但不多。
文歆很会接领子。
“李董、方董、林董，这边请！”
那三人脸色极为难堪地站起来，掠过唐毓欢，唐毓欢的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但他们都分不清楚她心里想着什么。
文歆把人送出唐氏回到总裁办公室，唐毓欢已经在伏案工作。
真拼。
“唐总的风险评估做得这么好，看起来很快就不需要我了。”文歆打趣。
“少来，我在等盈利，唐氏今年年度盈利，我就要多花钱把你实打实留在我身边。”唐毓欢眨眨眼，“都怪周沉凛这人，给你待遇太好，我这要开多少的价格才能留住你。”
文歆失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唐总，再接再厉。”
跟过什么人就像什么人。
还真的滴水不漏。
陈燃算一个，文歆也是。
“歆姐，下午安排影视部开个选本会议，挑几个本子，后续制作要跟上。”唐毓欢交代。
办公室门被敲响。
文歆去开门，见是季南丰，便颔首退出办公室。
“南丰哥，找我有事？”
“刚听财务部说，你以一敌三，完胜，过来看看，是不是需要有个人作陪庆祝一下？”季南丰开玩笑道。
唐毓欢失笑，“也好，刚好我这边处理完，走吧，我请你吃饭去。”
两人从唐氏出发。
这边是商务区，除了对面的简餐和咖啡饮品店，餐厅其实不多，所以正儿八经吃个饭就要去市中心，季南丰开车，唐毓欢坐在副驾，还在看手机上的邮件。
季南丰瞥头看她，“我们欢欢没想到现在这么热爱工作。”
“没办法，现在不还负债么，我已经想过，等我赚到钱，公司稳定运营，我就找个人替我，我可不想要累死累活当老板，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老板是没有假期的。”
季南丰被她这话逗笑，“所以，你看我不想回去继承家业，是明智的选择。”
“你那能一样吗？”唐毓欢嘟囔。
季氏集团目前运营稳定，季家父母也是琴瑟和鸣，不像是唐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有安稳的少爷日子过，工作不工作都无所谓，看沈言续就好了，虽然没有沈氏任何股份，但日子潇洒至极。
“南丰哥，说真的，你其实不用特意留在唐氏帮我的，如果季叔让你回去的话，你就回去，我再招个财务总监。”周沉凛的话一直都在唐毓欢的脑海里打转，他清楚如果不是季南丰父亲，周沉凛是不会知道周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