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唐毓欢晃神，“应该是看错了。”
“你看错，我这5.0的眼睛也不会看错，看起来也不够爱，某人也有被骗的时候。”楚鸢悻悻地笑。
唐毓欢却心里梗着，一时间有纷杂思绪落进去，像是被千丝万缕缠绕，无法解开。
“诶，刚忘记录视频了。”
“这别人隐私。”
“混迹商场这么久，唐总你不知道手里捏点什么把柄么，说不定人家已经把你的把柄都捏手里，准备对付你。”楚鸢提醒。
八卦的时候，完全解了楚鸢的酒。
女人么，天生的。
两人过了挺久，才从会所出来，唐毓欢让司机先送楚鸢回去，等送完人，她又给苏衡止发了微信通知。
“偶像，任务达成。”
“下一部戏，我会考虑和唐氏合作。”
“诶诶诶，这便宜我不占，楚鸢也是我闺蜜。”
她委婉推却。
不是她不想和苏衡止合作，只是合作不是利用楚鸢得来。
唐毓欢回悦岚公馆的路上，脑海里浮现出来刚刚在会所的一幕，她侧头看向窗外，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解。
这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不解的问题，是人无法去想明白。
她冷笑一声，忽然觉得自己还挺幼稚，挺天真的。
能有什么关系是永远稳固的呢，所以现代女性追求搞钱要紧，钱确实会是最稳固的关系，至于其他，不过就是凡尘俗世的云烟而已。
也没有让她多想，都和她无关。
现在紧要的是明天的投资项目书，这才是搞钱的关键，她又要熬夜赶进度。
隔天，她给投资方拿出满意的项目书，也算是为合作开个好头。
“唐总，这两天唐氏参与制作的综艺就要上线，收视率唐总有没有信心，我可是看中唐氏的潜力，收视率才是最终评判的标准。”
“我当然有信心，但这也要观众买账，我说了不算，开盲盒也是要买盲盒的人期待的，我们看得，反正又拿不到，摸不到，怎么切实感受。”唐毓欢摊开手说。
对方也是圈子里有经验的老狐狸。
迟迟没有签合作书，无非是在观望，怕投入无回报，这段时间因为唐氏的短剧爆火，找上门合作的投资商越来越多，但都清楚短剧的收益没有长剧以及综艺高，又怕唐氏刚刚死灰复燃，根基不稳。
“我可喜欢和唐总谈生意，有趣。”
“期待合作。”唐毓欢伸出手来与之相握。
两人相视一笑。
文歆过来送人离开，随后回到办公室，“唐总，昨晚赶到几点？”
“凌晨，是自己偷懒出去趟。”
“佩服。”文歆翘起大拇指，现在唐毓欢不会需要她电话沟通着去完成投资方案，都能独立处理。
“这张总，饼画挺大，就是迟迟不肯下手，投资方案都换了几套，又要编剧改剧本，又要冠名自家的品牌，又要指定的艺人，又不是投多少亿。”
唐毓欢衔着笑，“歆姐，甲方爸爸应该的，等我们翻身做甲方，也给乙方提一百条要求。”她笑声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