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清扬唇,指尖愉悦地敲点着文件:“她让我回家注意安全。”
刘科惊,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许小姐可真是善良的人。”
邵宴清翻一页书,提笔在右下角签名:“你记住,晚八点后的会议全部推到明天。除非是非常要紧的事,否则不必找我。”
刘科张了张口,舌头与牙齿仍在艰难地磨合着,许久也没找回自己的声音。
以往,邵宴清总是要工作不要命,恨不得把一天当做4时来用,然后再将每小时扩展成120分钟。他像是只永远没法停歇的陀螺,无休止地工作着。
公司的情况虽在逐年转好,但名为‘邵平南’的山依旧挡在他们身前。近来的项目大都进展缓慢,邵平南更是到处挖坑,手段之阴险,仿佛恨不得让他们明天就破产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