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试探,只是想师尊了。”殷无极笑道:“方才师尊睡了那么久,有没有梦到弟子?”
尾音微顿,无辜,带着些无端的欲。
谢衍看了他半晌,兴许是双修的余韵,他总觉得小徒弟怎么看怎么好看,床下装的可怜可爱,会伺候人,上了榻却又是一头会咬人的疯狗,窄腰长腿,霸道又带劲,当真是他养出来的极品,处处都合他的心意。
他留下的时间已然不多,既然都已经尝了味,修为也给了,那多尝几次也无妨,不然他可就亏大了。
谢衍眯起眼,还是手一抬,那钉着他衣领的剑锋一震,叮当跌在地上,委委屈屈地震了几声,似乎在唤回平素理智的主人。
可色字当头一把刀,山海神兵,他竟也抛诸脑后,只是握着徒弟劲瘦的手腕,用拇指缓缓摩挲。
“今天雨很大,看来是出不去了。”白衣的圣人听着雨声,平静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