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嘛。”殷无极摸了摸鼻子,心里也虚得慌,“总、总之,刻什么都行,过了过了,算您过了……”
“不过了。”谢衍踏进棺木里,往那锦绣嫁衣里一躺,嫁衣如火,白衣却如雪。
他惫懒地抬眼一瞧,见小徒弟扒着棺木往里望,眼底里满是茫然失措,他又十分温和地一笑,道:“别崖,麻烦把棺木关上,原样埋回去。”
“啊?”殷无极愣住。
“你那戏本子里,不是书生要殉情么,同葬一穴也算殉情。”谢衍敲敲棺材板,觉得不错,腰间垫着的嫁衣质地也精细柔软,反正比压着琴或者是抵着墓碑舒服。
“反正我连名都写了,这个棺是我的了,帝尊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