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夏的脸上又恢复了阳光,他叽叽喳喳地跟颜休讲,“那就好,平时爸爸生气,我只要亲他一下就都好了,别看他看着凶,其实可好说话了,只要夏夏一撒娇爸爸就什么都答应了。”
这个年龄,正是爱说话有表达欲的时候,听他这么说洛弗因,颜休觉得挺好笑却没说什么,只是听他说,同时帮他把书包卸下来放到一边,然后解开束在他领口的蝴蝶结,替他脱下小斗篷。
颜休认真细心,动作轻柔还体贴,比慕夏想象中的母亲还要更好,他反而有些羞涩,“你不会嫌我烦吧。”
颜休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很可爱。”
听颜休这么说,慕夏整个人更高兴了,就像一块粘人的膏药一样缠上了她,洛弗因经常忙的见不到人,宫里的下人一般对他只有毕恭毕敬,死气沉沉像是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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