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并未答话,只是提着孤灯,引着他们穿过回廊,来到一间静室。静室中央,只设一桌、一椅、一蒲团。桌上,摆着一方古朴的砚台和几支狼毫笔,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显得清寂而庄重。
「老朽姓墨,单名一个言字,乃是百里兄的方外之交。」墨言老人将灯盏放在桌上,那双明亮的眼睛仔细地端详着赵玄德,「方才你那番医心为上的言论,深得百里兄医道之JiNg髓。他若泉下有知,定会为有你这般传人而感到欣慰。」
「前辈谬赞了,晚辈不过是拾人牙慧,不敢称传人。」赵玄德谦逊道。
墨言老人却摇了摇头,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百里兄一生救人无数,却救不了权力薰心之辈的贪婪,更救不了这世道的病。杜如晦……」他念出这个名字时,眼中闪过一丝深切的恨意,「他想要的,从来就不只是那些延年益寿的丹方,他真正想要的,是《百草经解》的下半部——《毒经》!」
「《毒经》?」赵玄德与红袖皆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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