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地牢中那场锥心的质问,我与他彷佛已许久未有这般独处的时刻,他指尖早已被细针摧残得血r0U模糊,我小心翼翼搀扶他至软榻落座,转身便去取金创药与清水。
他虚弱地靠着软垫,环顾这紫青阁陈设,一见处处充满我个人印记的寝室,这才打破沉默,道了一句:「你这紫青阁的陈设,倒与你一个X子,处处透着严整规矩。」他虽因疼痛拧着眉心,脸sE也极为苍白疲惫,却还有力气自我调侃,「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来你这紫青阁作客。」
我拿着药瓶回来,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我这儿可不接待来路不明的客人,你还有多少名字和身分是我不知道的?一次说清楚,免得下次又冒出个人给你定罪。」我语调虽y,手下动作却极尽轻柔,以清水小心翼翼拭去他指尖的血W。
他静静望着我专注处理伤口的侧脸,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没了,你已经知晓最完整真实的我了。」他眸sE一暗,声音低沉下去:「墨上青这个名字背负得太重,我反倒更想在你面前只做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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