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是老早就算计着这一茬了,心心念念了好久,现在是终于有机会使出来了。
当初方别当上又是上报纸,又是当上副院长。
但易中海算计方别,凄惨的下场就如前车之鉴。
闫埠贵哪敢在方别面前提起这茬。
现在许大茂也当上干部,王主任还点名要他担任院子里的三大爷。
闫埠贵怎会肯错过这个好机会。
许大茂被闫埠贵拽的一个趔趄,脸上却堆满了掩饰不住的得意。
甚至还像模像样的整理了一番自己刚定做好的干部装领口。
刘海中看的忍不住暗骂一句:人模狗样!
心里是一个想法,刘海中脸上又是另一个态度。
他挺着肚子挤了过来,脸上的肥肉挤成了两条缝:“大茂啊,你现在好歹也是干部,又是协管员,这要搁以前,那就是官身,按老礼儿,得开祠堂祭祀,再就是那族谱也得单开一页......”
“打住!打住!”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声音也变得严肃:“二大爷,您可别害我,现在什么年月了,你怎么还跟贾张氏一样,爱搞封建迷信这一套?”
“再说了,我老许家搁以前就是穷苦百姓,我妈之前都是给人当佣人的。还什么祠堂?祖坟都只是一个没巴掌大的小土包。”
许大茂分贝提高,特意强调了一遍。
目光还在刘海中脸上盯了许久,是想看这老小子是故意的,还是故意不小心的。
刘海中也没想到,许大茂就二十来岁,竟如此滑溜,一点破绽也不露。
不过,刘海中的算计没成,又说起了刚才闫埠贵提起过的话。
“得了吧你!”刘海中一巴掌拍在了许大茂的肩上,老锻工的臂力大的叫许大茂吱呀咧嘴。
“封建迷信什么的,虽说是过去式了,但你堂堂副股级的干部,再加上成了咱们院子的三大爷,这事儿怎么着也值得好好庆祝,我看三大爷......”
刘海中意识到自己的口误之后,转头看向了闫埠贵,笑道:“我看二大爷刚才说的话就很有道理,大茂你就该摆上几桌,好好庆祝一下。”
许大茂连刚才刘海中挖的坑都避开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刘海中又打起了什么主意。
闫埠贵是想占便宜,蹭吃蹭喝,至于刘海中这老小子是算计不成,想叫他出出血。
不过许大茂真不在意这一点,也正如闫埠贵所说,这都双喜临门了,的确值得庆祝。
“一大爷,二大爷,这该摆的酒不会落下,只不过不是现在。”
“为啥?这好事儿就得抓紧时间庆祝啊,干嘛还往后拖?”
闫埠贵一想到能吃席,嘴里都在疯狂分泌唾液了,第一个忍不住追问了起来。
许大茂淡淡回道:“这几桌我是打算等着傻柱那小子一块儿办。”
闫埠贵越发疑惑,小小的脑袋上挂着大大的问号。
“又干傻柱什么事儿?他这不是才摆过结婚的酒席吗?”
傻柱的岁数也不大,做寿显然是不可能的。
他这结婚的酒席一过,最有可能的就是满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