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伯家出来,我回到自己房间,老公已经睡着了。
到第二天清晨起床,我才感觉浑身都散架了,两条腿几乎不是自己的。我勉强收拾了一下,老公还在熟睡。我看着他安稳的睡脸,身T里一GU异样的燥热却迟迟不肯退去。
我的身T像被打开了一个秘密的开关,现在对那种禁忌的刺激有了上瘾般的渴求。我躺在床上,偷偷m0着自己的x口和下身,感受着身T深处残留的胀痛与空虚。
直到傍晚,我的身T才稍稍恢复。大家吃完晚饭,转移到了院子里的圆桌旁。大伯教大家玩一种村里特有的纸牌,气氛十分热络。
我坐在老公身边,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大伯和王伯,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随和。我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牌局上,努力装作无事发生。
眼看着牌局进入ga0cHa0,老公和几个朋友正喊杀震天,大伯突然起身,借口去后院。过了一会儿,他悄悄绕到我身后的厨房门口,用极低的声音叫我:“梦梦,来,帮大伯一个忙。”
我轻轻皱了下眉头,转头看向他,脸上流露出一丝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