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无妨,既然是惠娘的决定,我自然是信完全得过。”江畋也收回视线顺势,感受着她近在迟尺的浴后澹澹气息,而有些意动的笑应道“如此说来,
我岂不是反要担心对方,究竟是如何代价和条件,才能换到你的承诺。”
“江郎,你这又是什么话呢?”阿姐却是似有若无的轻轻嗔怪道,似乎在这个男人面前,她身为女儿家娇娆柔弱的一面,也变得越发轻随和鲜明起来“却是将妾身看做了何等人物了……”
然后下一刻,她就在不由自主的惊叫声中,被江畋所揽抱住飞身而起,直接跃入了三楼的房内;而只留下庭院中随风而逝的余音鸟鸟“当然是我的得力内助了……所以,我决定跳过那些多余的步骤,直接好好的酬劳你便是。”
于是,又是充满了旖旎的一夜无话。只是在夜里作为似有若无的杂响绵绵,而因此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潜在受害者,似乎又再度多了一位而已。因为,当娉婷想要跳窗而走,试图躲过无所不在的兹扰时,初雨就会突然出现
“你想去哪?”然后形容惨白的她,会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恻恻声线道“一个不在主人侧近守候和待命的护卫,又算得上是什么护卫;难道你这才第一天,就想要背约违誓了么?七秀坊的人,难不成都如你一般矫情?”
于是,一直等到了重新天光大放之后,娉婷的这种无形折磨,才终于暂时得以解脱。而在彼此温存的怀抱当中,在花香鸟语声中醒来的阿姐,也感受着彼此相连的勃勃脉动,又满意看着正在起伏晨练不缀的舜卿,这才开口道
“昨日却是有件事情,忘了与江郎分说了。”
“哦”正在闭目养神且做享受的江畋不由应了一声。就听阿姐继续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七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