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和赵为先说完话，一转头，看见顾家三人，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们，准确说，是看着赵为先。
赵为先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你们，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顾云深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在老婆女儿面前说他坏话，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你刚刚怼赵元朋他爸的那些话，说的还挺带劲的。赵为先，我以前可没看过你那个样子。骂人感觉怎么样？”
年轻的时候，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现在有点年纪了，整个人气质温和儒雅了下来，但是不管年轻还是现在，赵为先可是基本都没说过什么脏话的。
赵为先听了这话，面颊突然红了一下，也有些不自在。
但是顾家三口人盯着他，哦，不，包括自己儿子也盯着他，都等着他的回答。
赵为先脸上更热了，结结巴巴道：“骂人确实不好，你们两个小孩别学我，不过……骂混蛋确实挺爽的！”
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轻快了不少，心中的那股滞郁都好上了不少，就连脸上都多了血色，看着健康了几分。
沈月西是医生，看得比别人更仔细一些。
今天过来A城，第一眼见到赵为先的时候，沈月西就感觉，他给人一种灯枯油尽的感觉。
虽然能走能跑的，但是身上总有一种病恹恹的感觉，人也有些瘦，有些苍白，总之让人看着挺担心的。
但是这会很明显能感觉气色好了不少，脸上的病气仿佛都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