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那边还传来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还有翻动文件的声音，可见顾雨辰有多忙碌。
云翳迟疑了一下，才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和程澄联系？”
这话问出来，那边声音顿了一下。
顾雨辰声音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告诉我就成，别问这么多。”
顾雨辰这才道：“好几天前吧，我这几天太忙了，国内外又有时差，我忙完她那边都睡觉了，我怕打扰她。”
“好了，我说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说什么？问这个要干什么？”
真的很奇怪，云翳平时除了调侃他，也没问过他和程澄的事情，今天怎么突然问出来了。
“哦，没事，就问问，你忙吧。”说完，云翳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雨辰听着话筒那边传来的“嘟嘟”声，又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狗东西，突然打电话过来，又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勾起他的好奇心又利索地挂断电话，搞什么明堂呢！
在他准备的打电话问个清楚的时候，周毅又捧着一堆文件过来了：“小顾总，这堆文件都是要处理的，今天之内得全部处理完。”
顾雨辰只能放弃了询问，又一头扎进了工作里，根本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
云翳这边挂断了电话，看着出口的位置，神色若有所思。
看来顾雨辰根本不知道程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