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她下手是重了些,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小白虎是她的心头爱,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抢走了它。
“好汉,是他们要抢我的东西,我迫不得已...才稍微教训了他们一下。
我跟您道歉,补偿银子也没问题!”
“老子现在就办了你,再跟你道歉,你会原谅老子吗?”
他怒吼一声,吓得季思莞娇躯一颤。
“别别别,求你了好汉,只要留我清白,你提条件,我一定会努力办到的!”
季思莞露出可怜巴巴的小鹿眼。
“一个青楼女子,还会如此重视清白?呵,不过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吧。
爷今儿就办了你,再兄弟们轮番上,看你还怎么当这个花魁!”
他如鹰般的眸子瞪圆,竟要撕开自己身下唯一的遮挡物。
糙汉并不是真的要做什么,那五个兄弟们其实并大碍。
这小娘子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让他们当时昏迷了过去。
可他身为黑鹿寨的当家人,怎么能看着兄弟们吃了亏却任何反击呢?
这以后还怎么管理手下人?
所以他必须帮兄弟们出这口恶气。
可等真正抓来了季思莞,他又实在下不去手。
这小娘子四肢瘦弱的像小猫,扛着回来时还没一袋面重,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对女人动粗。
“我是要进京见皇上的!
你若是敢欺辱了我,我一定会禀告圣上,把你的土匪窝整锅端了!”
季思莞彻底爆发了,她不能任由这来路不明的男人糟蹋自己。
糙汉却一点没有胆怯:“那我就直接把你绑回寨子里,让你一辈子也到不了皇上面前。”
季思莞目光笃定:“我若消失不见,鹃州城的十王爷和万宁侯府的小侯爷一定会调集所有兵马,踏遍山河也会找到我的!”
糙汉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一个青楼花魁,却结识了鹃州最显赫的两个人。
她究竟何来的魅力,怎么如此笃定他们会救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船舱里,季思莞胸口压抑万分。
这是她最后的杀手锏了,若是再不行...
她就咬舌自尽!
“好,我放你走。”
他竟真的妥协了?
季思莞吃惊,也暗暗欣喜。
糙汉边说边去解开季思莞身上的麻绳。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季思莞的皮肤,季思莞感官忽然敏感了起来。
糙汉赤裸的上半身靠她太近,连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都听得清晰,她紧张的只想往后躲。
“别动,老子在帮你松绑。”
糙汉也是口干舌燥,腹部烧的厉害。
这花魁果然是全天下男人都难以抗拒的,身上似有似的女儿香使劲勾引着他。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又不是庙里的老和尚,怎么会没感觉呢?
今天办不了,吃点豆腐总可以吧?
麻绳的结绑在季思莞腰后,他借故解绳,双臂狠狠的环住那小蛮腰。
这腰真细,真软。
不知道扭动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你好了没有啊!快放开我!”
季思莞自然不悦他的接近,只是双手还未挣脱,法推开他。
终于解开,季思莞却“啊”的一声尖叫。
“你...你流氓!”
那糙汉里裤下翘起的是什么啊!
糙汉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他也很奈啊,身体优势挡不住。
他在寨子里生活惯了,不喜欢穿那些长衫短褂的,平日里弟兄们都是这样赤裸着,从没觉得有何不妥。
“季思莞,我今天可以让你走,但你记住。
回到鹃州城后,必须立刻来见我,带上那只白虎和一百两银子,咱们之间的账才能一笔勾销。
给老子记清楚了,媚香楼跑不了,你就跑不了。
老子就是黑鹿寨的寨主,梁川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