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枷被卸下,四人重新被拖回了牢房,乔婉因体力不支彻底晕过去,林秋娘亦是被压得手脚失力将要倒下,而乔怀衷则是被留在了审讯台。
阴暗的牢房内,四人被重重摔在地上,乔行砚手掌撑在地面,那骨折了的左手此刻痛得他直咬牙。
乔行砚强撑着起身,脖颈处的血迹浸湿了衣襟,他爬至乔婉身边,将已然狼狈不堪昏过去的阿姐抱在自己怀中,抬手抚上对方的额头。
“母亲,阿姐发热了。”乔行砚焦急道,可抬眼后却见林秋娘此刻只瘫坐在一旁,仿若失神,瞳孔中不见半分情绪,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声音微微发颤,“母亲?”
乔瑄见状抬手在林秋娘面前一挥,随即便见她眨了一下眼睛,继而流下两行热泪,顺着原先的泪痕流至下颚,滴落至掌心。
林秋娘此刻心中思绪万千,或挣扎,或满怀歉意,可最多的还是反复否认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