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瑄伸手拽住林秋娘的衣角,他幼时便是这般拽着母亲的衣角,仰着头同她一起在院中散步,他道:“母亲,您怎么了……”
林秋娘嘴角微微抽搐,鼻尖发酸,眼皮止不住发颤,像是在强行忍着什么一般,她哽咽道:“温元,你是兄长,虽然母亲说这话有些待你不公,可母亲希望,你能照顾好弟弟妹妹。哪怕只是一条命,都是好的。”
乔行砚怀中是不断说呓语的乔婉,听了此番话后更是不安,急道:“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是我与阿姐,为何不是我们?”
林秋娘闻言嘴角更加抑制不住,下颚处也跟着发颤,她咬牙看向面色惨白的乔行砚,喉间哽咽,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乔瑄见状更是心急,他慌乱地覆上对方的手,将其紧紧握在自己掌心,话音间满是担忧,道:“对啊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父亲吉人自有天相,陛下定能将事情查清,还我们清白。届时我们一道出去,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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