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的小作坊依然日进斗金,但刘强早已不满足于此。市面上开始出现仿制品,虽然口味相近但生产效率远不如他,对生意影响有限。他清楚必须抓紧时间向更大规模发展,不能再在小作坊里蹉跎光阴。
这就如同可乐和可口的差别,即便前者价格更高,人们依然会优先选择,这便是品牌的力量。
强仔qq糖早已深入人心,尤其是集卡兑换自行车的活动,其他小厂根本无力模仿。
市场红利总是被先行者独占,后来者只能分到一点残渣,不足为惧。
解决办法很简单——推出新产品。
对别人来说打造爆款很难,但刘强可以直接照搬未来几十年的畅销品,选择多得数不清。
凭借记忆中的味道调整配方,连研发环节都省去了。
然而,本以为收购糖厂轻而易举,却因联系不上负责人而搁置。直到最近一次酒会上,才得知陈经理有门路。
最近频繁接触,刘强也投入不少,好在进展明显。
酒过三巡,宴席散场。陈经理还算清醒,刘强却已脚步虚浮。
这些企业经理几乎天天应酬,酒量惊人。刘强虽能喝,但与他们相比还是逊色一筹。
可为了办事,硬着头皮也得喝,这是态度问题。
刘总,您小心。”丽都酒店的大堂经理何丽上前搀扶。她三十出头,身材丰腴,白衬衫绷得紧紧的,稍一弯腰便春光乍泄。
这些日子刘强常来,她早已熟络。以往刘强都礼貌疏离,但今天醉意上头,想推开她却使不上力。
“刘总,您喝多了……”她似无意地用胸口蹭过刘强的手。
陈经理见状笑道:“何丽,我还有事,你送刘总回去吧。”
“这……好吧。”她故作迟疑地点头,低头时嘴角却悄悄扬起。
丽都酒店位于市中心,距离刘强的住处两条街,步行约二十分钟。但扶着醉汉的何丽怕是走到天亮也到不了。
这年头城里还没普及汽车,出租车就是黄包车——带顶棚的双人座,前有扶手,车夫拉着跑。
京城从不缺黄包车,随时都能拦到。价格嘛,本地人少收点,外地人就等着挨宰吧。
“黄包车,去小板凳胡同。”
“三毛。”车夫是个面黄肌瘦的年轻人,破衣烂衫却目光炯炯。
路程不远,车夫小跑着十分钟就到。在他的帮忙下,何丽搀着刘强下车,付钱后踉跄进院。
刘强醉得直不起腰,年轻的身体因酒精燥热发烫。
刘总,慢点。”何丽将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整个人贴进他怀里。
年轻男子的心跳沉稳有力,结实的身躯散发着滚烫的热度,轻易点燃了独居女子内心的渴望。
如同火星落进干柴堆。
何丽感到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仿佛有什么束缚被悄然解开。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眼中燃起了炽热的火焰。
院子里,两只猛犬一坐一卧守在正房门前。坐姿的那只威风凛凛,卧着的那只看似懒散却暗藏凶相。这一对活门神足以让任何人望而生畏。
刘强踉跄着上前。尽管外表凶悍,两只狼狗对主人却格外温顺。他醉得厉害,钥匙在锁眼前晃来晃去就是插不进去。何丽夺过钥匙替他开门。
门刚打开,刘强就堵在门口,醉眼朦胧地掏出一块钱:“打车用......"话音未落,大门已重重关上。
冷风扑面,何丽如梦初醒。”刘强!你个浑蛋!“她气得跺脚狂骂。
"汪汪汪!”恶犬的狂吠吓得她落荒而逃。方才还温顺的狗儿此刻露出獠牙,何丽慌不择路,跑到大门外才发现鞋跟断了,脚踝肿得老高。
剧烈的疼痛浇灭了她的热情。深夜街头,她拖着伤脚一瘸一拐,背影说不出的凄凉。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两只狗交换了一个诡异的眼神。它们灵敏的鼻子早就嗅到了特殊的气味,只是不会说人话罢了。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院落。
两只狗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听见开门声,立刻精神抖擞地竖起耳朵。
刘强揉着太阳穴走出房门,喉咙干得像着了火。看到忠诚的守卫,他满意地摸摸狗头,转身从厨房取来生牛肉犒赏。
看着爱犬狼吞虎咽的样子,刘强露出欣慰的笑容。虽然昨夜烂醉如泥,但每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刘强常去丽都酒店,那位女领班的心思他心知肚明,只是一直刻意回避。昨天实在精神不济,险些被对方得逞,多亏门口两条狼狗才保住清白。
**之耻,难以忍受。刘强向来洁身自好,绝不能让自己不明不白地玷污了名声。
当然,若是被他早年光顾过的那些女人知道这想法,怕是会笑得直不起腰。年轻时,他跟着三五好友没少光顾街边发廊、按摩店,甚至贫民窟的小巷子。一度因此肾虚,喝了半年壮阳茶才缓过来,差点步了许大茂的后尘。
幸好刘强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否则遇上"旧相识",场面必定尴尬万分。
工厂那边已步入正轨,不需要他全天盯着。白班夜班各有一名领班轮值,基本不会出岔子。毕竟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人,生产量、收支账目,一切他都了然于胸。
那些半路出家的可没这本事,手下人想糊弄都无从下手。真有不知好歹的,直接送进去关个一年半载,绝不手软。
私房菜的生意,这两个月他已完全放手,只是偶尔帮忙联系老客户,做些简单推广。每天都有进账,他能抽两成利润。
如今这点钱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人情归人情,规矩归规矩。他可以在别处扶持,该拿的却一分不能少。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退让,日后必生乱子。
对此,傻柱毫无意见。毕竟私房菜是刘强一手操办起来的,他甚至觉得刘强拿得太少。